みりグラマー第19集劇情
第19集
夏洛克早上起床,對著鏡子看著身上的淤青。這都是辛維爾留下,不過這讓夏洛克明白了辛維爾的想法,也放棄了強迫辛維爾投案自首的想法。近一周都沒有讓人感興趣的案子,喬恩和夏洛克都感覺很無聊,直到火葬場出現了離奇命案。火葬場的工作人員周末后第一天上班,打開焚化爐卻看到原本打掃干凈的爐內多出來一攤骨灰,而爐壁內側留下了一個血手印。馬庫斯、夏洛克和喬恩趕到鑒證科,看著眼前僅剩殘渣的“尸體”。鑒證人員從殘存的腿骨分析,受害者應當是兩名男性。爐壁上的手印約二十厘米長,說明其中一名死者身材高大。
但高溫讓血跡變黑,無法提取DNA和指紋。骨灰中還有一根高溫變形的金屬,鑒證人員確定是腳部的矯正器。夏洛克從骨灰中找到一枚戒指,他記得這枚戒指,是屬于一名曾找過他麻煩的偵探,弗雷德·瑞克·卡比。根據牙科記錄,骨灰中的金牙和幾枚臼齒的確屬于卡比。夏洛克等人來到卡比的偵探社,試圖找到是什么案子讓他死于非命。卡比還有名助理拉蒙特,人卻不在偵探社,也無法聯系,懷疑就是另一名死者。在偵探社里只找到些捉奸之類的小案子,都沒到置人于死地的程度。喬恩倒是找到一疊限制令,日期很集中,讓人有些懷疑。
夏洛克查詢了申請人的姓名,發現他們都是一樁慘案的家屬。三十年前,貝特尼法院發生槍擊事件,造成四死六傷。死者都是剛剛在法院宣誓的新移民,而兇手的妻子是這些人的公民教師。喬恩拜訪了最先申請限制令的維吉尼亞,她的丈夫戈登是當時法院的法警,案發時中槍受傷,去年因病去世。在維吉尼亞家里,喬恩碰到了休斯頓,非常活潑的大學生,也是名優秀的投手。攀談了幾句后,維吉尼亞才收拾好孩子要帶走的衣物。送走兒子,維吉尼亞開始講述有關卡比的事。
維吉尼亞從未與其他受害者的家屬失去過聯系,她認為死者不應當被遺忘,時常會組織一些紀念活動。但丈夫對這類紀念活動,總是有種抵制情緒。去年丈夫過世,又值慘案發生三十周年,維吉尼亞組織在法院大廳舉辦了小型展覽會,以示紀念。而卡比卻在這段時間里找到他們,用各種說法索取受害者的遺物。大家都認為他是個借販賣慘案遺物賺錢的無良商人,便不約而同的申請了限制令。雖然卡比的行為很缺德,但還沒到讓人憎恨到想殺死他的地步。喬恩沒得到有用的線索,夏洛克卻有了新發現。
卡比曾偽造工作證進入貝特尼法院,夏洛克調取槍擊案的物證,發現沾有四名受害者鮮血的憲法宣傳冊上的血跡,與照片中維吉尼亞舉行的展覽會上陳列的并不一致。卡比用假物證,調包了真物證,而網上并沒有銷售信息。夏洛克詳加分析,認為卡比可能是為了調查切爾諾貝利的核事故。在槍擊案發生前一年,蘇聯切爾諾貝利核電站發生事故,成百上千人死亡。陰謀論者認為是美國策劃了此次事故,并收留了制造事故的四名核電站工作人員。而貝特尼槍擊案,就是蘇聯的報復行動。或許卡比偷取物證,就是為了檢測血液中的鈀殘留,因觸及到國家機密被殺。從卡比的通訊和轉賬紀錄里,夏洛克和喬恩很容易就找到了負責化驗的專業人員。
可他們沒想到的是,卡比并不是檢測輻射殘留,而是在做親子鑒定。只可惜,鑒定結果并沒有找到匹配的基因。鑒定單上的另一人是卡特·吉普森,卡比的檔案柜里有相關資料,但找不到他與槍擊案有任何聯系。在警局里,喬恩查到卡特·吉普森只是化名,真名叫卡特·鄧威蒂。其母親麗塔·鄧威蒂也是當年槍擊案的幸存者,而他的父親正是槍擊案的兇手。有理由認為,卡特懷疑自己并非兇手之子。也許卡特在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后,憤怒之下殺死了卡比和他的助理。帶著這種猜測,警方對卡特的公寓進行了搜查,發現公寓內一片狼藉,血跡四濺。
從門口的郵件和垃圾桶里腐臭的垃圾可以看出,已經有幾天沒人居住。鄰居反應,幾天前曾聽到過撞擊金屬的巨響,以為是汽車回火也就沒有在意。公寓里有只備用的腳部矯正器,照片也顯示卡特的確跛足。結合遺落在公寓的手表和藥物來看,卡特才是焚化爐里的那名身材高大,被活活燒死的人。再次調取卡比助理拉蒙特的記錄,發現他在醫院的重癥監護室呆了近一周時間,沒有作案的可能。
重回卡特的公寓,夏洛克仔細查看飛濺到天花板的血跡,再看看周圍,陣列櫥里有腓骨肌肉萎縮康復協會的合影。卡特兩次獲得協會的毅力獎,獎品是一只棒球大小的大理石紀念球,其中一只石球已不知去向。結合這些情況來看,卡特和卡比是在這里被人用大理石球砸死,兇手反復揮動石球,血液才濺到了天花板。腓骨肌肉萎縮是一種父系遺傳疾病,而卡特父親和爺爺的家族里并沒有出現過這種癥狀。三十年前慘案發生后,人們一直不知道兇手為何會在自己妻子所工作的地點開槍。現在想來,很可能和婚外情有關。
但要調查幾名死傷者家族中是否有腓骨肌肉萎縮癥并不容易,夏洛克還是從血液分析入手,他以實物比例大小進行血液飛濺測試。即使以他勤于鍛煉,又精于棍術的手臂力量,也無法達到現場血液的飛濺距離。由此推算,殺死卡特和卡比的兇手臂力異于常人,已達到可以進入棒球大聯盟的水平。說到這,喬恩想到一個人,維吉尼亞的兒子休斯頓。